能秀,说你人来疯可一点都不夸张”
三秦一贯不耻她肉麻兮兮地做派,十足地嘲讽道。
宛陶今天难得不和她斗嘴,白了她一眼,转而继续问南语:“你家那位青梅竹马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瞧一瞧啊”
德国和中国,一个在东一区,一个在东八区,大一大二这两年,南语和江慕偶尔的越洋电话,都是赶在他刚起床,她下午要上第一节之前,所以每次只要她是踏着上课铃慌不择路回到教室的,宛陶和三秦都心如明镜,她自以为的那点小秘密早已如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胶卷,毫无新鲜趣味感。
“我俩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个问题对南语来说也是一道未解的谜题,她自己都还没有下笔的思路,索性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你写得快点,这一撇一捺不就完成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啥都速战速决,和他都去...唔...唔”
宛陶这边猝然跳起来,委身一把捂住三秦咄咄逼人的嘴,急得直跺脚。
三秦奋力拨开她的手,嫌弃地抹抹嘴,又用纸巾呲牙咧嘴地擦了擦:“牙都要被你拍掉了,嘴唇都肿啦,封杀也好歹保住我的美貌啊,你敢做怎么不敢让我说!”
宛陶涨红了小脸,自有一种软惜娇羞,怒目圆瞪盯着她,那股伶牙俐齿的机灵劲儿已减去半截,留下更多的反倒是低眉顺眼的小女人姿态。
南语起初还狐疑,可看她这副样子,岂能不了然,轻哼嗤笑。
“都是你,你要不发短信套他的话,他能上当吗?”
宛陶极其不满地嘟囔道。
“哎呦喂,谁让你输了,愿赌服输知不知道!”
三秦双手抱臂,显得洋洋得意,还朝她抛个媚眼,再次发难:“再说了,就这短信他都能如实回答,可见你平时给他发的短信有多么的color!”
宛陶被说中了心思,低着头闷声不吭,拒绝继续交流。
“好啦,边吃边聊”
南语从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