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山鲁,此时顾不得隐匿行藏,扑身上来掩攻丘真午。丘真午拿住了个中关节,哂道:“不过如此!”反扔下黑衣女子不顾,全力攻杀山鲁。山鲁疲于抵抗,眨眼间连中数刀,手足被割开几道口子。
黑衣女子惊呼一声,“大伯!”挥手幻出漫天石雨,打得丘真午连连闪避,为山鲁挣得喘息之机。丘真午一身狼狈,冷厉道:“原来图腾在你这娘皮身上!”陡发一道火线,直射女子面门。
山鲁惊呼:“音音小心!”
那黑衣女子竟是山音,施放石雨显然消耗巨大,此时她一身气息不稳,哪里避得开这道火线。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自斜刺里窜出,猛地将山音扑倒,那人惨呼一声,背上仍被火线燎中,忙不迭就地一滚,扑灭火势。
“阿岷,你来作甚!”山音看清来人,急道。
山岷并不搭话,后退半步,不让山音看见自己背上一片焦黑。
层出不迭的变故让丘真午恼火不已,他已下定决心要速战速决,当下顿足闪身,仍自取向山鲁。山鲁缓得一口气,堪堪持盾与之相抗。山岷掣出一柄骨刀,纵身去削丘真午脖颈,丘真午恼他已极,信手一掌蕴含锋锐劲气,便要取其性命。
便在此时,笛声忽起,其声喑喑咽咽,丘真午体内真气一窒,这一掌便散了真气,山岷一刀猛削,势如破竹,登时断其四指。丘真午痛嘶连连,掣起一腿将山岷踢出老远。山岷滚落在地,自怀里掉出一面拨浪鼓来,咚咚响了两声,山岷喷出一道血箭,昏厥过去,那血箭恰好扑在鼓上。
骤闻鼓声,丘真午只觉心中烦乱不已,便连断指处也不能让他觉得疼痛。此番怪事连连,每每惊心动魄,远非常理之能及。似烈山这等偏远小部,不仅定寰好手迭出,便连上等兵器也不止一柄,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思及此处便有脱身之意,当下拔足便走,岂料一反身,山鲁不知何时已欺近身后,一柄长刀陡然掼进他肋间。丘真午闷哼一声,一掌击飞山鲁,只觉腰间一阵虚乏,低头看去,血流汨汨,顺着大腿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