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周的时间,夏洛克和华生闲下来了,倒是我开始忙碌。再过不久就是圣诞节,学校学生考完试就直接放假,教授们也早就已经度假的度假、出国的出国。可怜我这个助教却要批示考卷……
一想到一大拨物理、数学试卷还在办公室等着我,就特别特别想默默含泪眺望远方涌……QAQ
所以说,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历史系的去批改数学系的考卷?这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折磨吗?
等我从知识的海洋中九死一生的挣扎出来,圣诞节来了。
除了贝克街的原住民们,我和郝德森太太还邀请了茉莉、尤金、雷斯特、以及夏洛克的哥哥——麦考夫·福尔摩斯,哦,还有华生的第5任女友珍妮特小姐。
几乎一整天的时间,我和郝德森太太都待在厨房。感谢佛祖,夏洛克今天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一直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这个情绪从我跟他说他哥哥和尤金会来过圣诞节就开始了——
“我有转告你的。”我一边打着蛋液一边说。
“我没听见。”气鼓鼓的跟一只生气的猫一样开始来回转圈,活似谁踩了他的尾巴。
我耸耸肩。
停下转圈的喵星人回头眯眼看我,试图用凌厉的眼神表达他的愤怒。
“好了好了。去冰箱拿手指饼干吧,我和郝德胜太太今天才做的。今天可是圣诞节,福尔摩斯先生。”我开始哄小孩似的哄福尔摩斯先生。
“我又不是才3岁。”嘀嘀咕咕的某人从冰箱里拿了袋手指饼干,“咔嚓咔嚓”用兔纸吃胡萝卜的方式,一分钟不到两指长的手指饼干就消失在他嘴里,摇着尾巴走开。
你确实不是3岁,因为你4岁嘛。我和一直没出声的郝德森交换一个眼神,继续圣诞节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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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和郝德森太太将最后的大菜火鸡放进焗炉后,我趁着茉莉他们还没来,就上楼去冲个澡换身衣服。最重要的是给杰瑞爸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