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脾气专用。
心脏被熨帖得一暖,她面上不动声色,挑眉,“我很爱发脾气?”
程子颐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她瞥他一眼,上前开了门。
刚进门还未来得及打开灯,他就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脑袋在她耳边蹭啊蹭,宁嗣音心柔软得不可思议,觉得他这时候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在向主人撒娇。
“刚刚为什么没告诉我你要回家了?”
他还记着这件事,声音闷闷地。
“我以为你还在苏黎世。”
他说话的时候下巴的胡茬蹭在她柔嫩的耳后,痒痒的,又有些疼。她算着时间,他似乎刚到国外,还没过夜就赶着回国,心疼还是取代了其他的情绪,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没有承认更主要的原因是当时她在耍小脾气。
“情人节快乐。”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柔柔的,感觉像是缠绵的丝线,密密麻麻地捆绑了她。黑暗里她眼前什么都看不到,这时候听觉和触觉都格外敏感,他的声线,他的温度,都让她觉得眼前似乎一片绚烂。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垂,湿湿的,酥麻感瞬间传到四肢百骸,她不自禁一颤,险些站不稳,微微往后靠,贴近他结实的胸膛。
他稳稳地接住她,搂着她腰的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抚......
她穿着剪裁精致的连身裙,腰线胸线都勾勒得明显,布料贴着她的曲线,十分贴合,衣料不厚,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灼热,所到之处,都像是带着电流,引得她一阵一阵微颤,她的感官还在他手掌处,身子僵直着,紧张得不行,他却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
他的手,已经在她胸口,她敏感的感觉到身后的躯体,也热得不行,他的唇一直在她颈侧游移摩挲,黑灯瞎火的,她觉得羞赧得不行,企图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他的手臂一收紧,她又从新靠回他怀里,这下手臂环得更紧了些。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忽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