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板的好事。她看看手里宁嗣音的护照,挑挑眉,回了自己房间。
老板那体格,陶瓷娃娃不知道是否经得起折腾。她想起老板那日问她的问题——你和男朋友在一起多久上了床。
看来是急不可耐了,这*,nerissa,祝你好运了。
或许是eva的祈祷并不怎么真诚,此时的宁嗣音一点都不幸运,她一面羞赧万分,一面又极度享受他时而强势时而温柔的吻,等他终于缓缓退开,她已经被吻的七荤八素,眼神迷迷蒙蒙地,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仰视着他
。
等她看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像是被浇了冷水一样,瞬间清醒了,忽然猛地推开面前的人,“程子颐你禁欲太久所以欲求不满丧心病狂吗!”
吼出口她觉得十分爽!
她走在前头,将房间的大灯全都打开,打碎了一室的暧昧。
程子颐保持着微笑,跟在她身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叫纵容,叫宠溺。
eva刚到自己房间一会儿,还没坐定,就接到了程子颐的电话,让她把买好的护肤品和衣服都送过去,于是她提着大包小包,再一次敲了程子颐的房门。
这回门开得很快,程子颐就站在门口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没有让她进门,难得的收获了一句谢谢,话音刚落他已经和上门。
这也就是程子颐,要是别人在她没离开的时候和上门,她一定能大战三百回合讨个合理待遇。
宁嗣音洗完澡出来,看到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程子颐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发愁,见她走出来,站起来把她扯到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着头发。
她受宠若惊,一动不敢动,感受着他的手指隔着毛巾在头顶摩挲的触感,他动作不得要领,纯粹是按照男生擦头的方式,左右前后一通乱擦,她想按这样下去,她的头发估计要结成一团乱糟糟的鸟窝了。
但她还是舍不得打断他,于是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