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怎样?”
又诺瞧着玉录玳的眼:“曾经被赶出去过,累的我额娘早死,结果嫡子去了,又接了我们回去,叫我阿玛做了伯爷。”
玉录玳的两条眉毛陡然立了起来:“你阿玛是怎么回事?被人迫害了一次,还任人摆布?!”
又诺笑了笑:“这个也不能全怪我阿玛,他自小是被嫡母养大,性子懦弱糊涂了些,这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玉录玳的痛处,她的面色陡然沉了下去:“丢人!”然而好像也再说不出别的话,就像又诺说的,其实本不能全怪嘉城。
她好像又很快反应过来,目光幽深的看向又诺:“你知道了?”
又诺一笑:“是呀,刚刚知道了。”
玉录玳仔细瞧着又诺又笑起来:“你这孩子不错,不错!”
太后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两个人说的是什么:“这是怎么呢?”
玉录玳看向了太后,她的眼里泛起一些怀念的厌恶的光,像是将心底一些最隐秘的事情想了起来:“有一些事情我一直没同你说过,你跟前的这孩子,是我的亲孙女。”
太后十分震惊,大抵一直没想过玉录玳其实是嫁过人的,半天反应不过来,好半响才道:“你跟,那个叫什么,叫做文远的,什么时候的事?”、
“有二十多年了,具体的时间却记不大清楚了,不过也不想在说,那些事情提起来就叫人恶心,还有她的阿玛。”
玉录玳又看向了又诺:“我是没管过你的阿玛,这一点是我不称职。”
“这些话您其实不必同我说,那个时候是怎样的情形,我们晚辈无从知晓,但也可以肯定您必定有自己的不得已之处,至于我的阿玛,我其实也不大想提。”
玉录玳挑眉看着又诺:“你这样说自己的阿玛,难道不怕我不高兴吗?”
又诺一笑道:“我想您应该喜欢听实话。”
玉录玳笑了起来,满是长辈的欣慰,同太后道:“我原以为自己这辈子是无后的,现在看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