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不觉泪下,道:“七弟弟,你不能死,还有很多人,都不想你死!”
金国王子上前一步,隔着铁栅栏看了凌翎七一眼,笑道:“神医已解了公主所中之毒,两日之后,身体康复,也就是我跟延安公主完婚之日。哈哈,凌少侠,到时还得请你做个嘉宾,前来观礼。”
凌翎七本来调息运气,已将蛊毒暂时压下,忽听到金国王子竟要强逼延安公主成亲,又急又怒,登时怒火攻心,那蛊毒立时在体内狂冲,便在此刻发作,一时之间,再不能控制内息,大叫一声,跌倒在地,身子扭动不已。
司徒雪大惊,抢上前去扶住。见他面色惨白,豆大的珠从额头上滴下来,也不由得慌了。
金国王子和司空先生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凌翎七只感全身经脉被异物穿过,又痛又痒。但片刻之后,他强自忍住痛楚,挣扎着坐起身来。那蛊毒也只是发作一阵子,便不再感到难受。
凌翎七靠墙而坐,一时疲乏无力。他知道蛊毒入体,三日之后,若没解药,只怕很难度安然度过,即使不死也会痛苦万分。但他更担心的,不是自己性命,而是延安公主的安危,虽然蒙古是凌翎七欲要讨伐的敌人,可是延安公主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他知道延安公主并不是那种蛮子,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公主。
他知道以延安公主性情之烈,势必以身殉国,决不会以千金之躯,下嫁金国王子。
凌翎七想要尽快恢复功力,冲出铁栅,但蛊毒入体,却总不能将内力凝聚起来。只要一催动内息,全身便如针刺虫咬,痛苦难当。
司徒雪和青儿一旁见了,都是替他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蛊毒每天都要发作三次,一次比一次严重。凌翎七初时还想运功相抗,但一次比一次无力。到得后来,不运功还好些,一旦提起内力,不但不能缓解症状,反倒更添痛苦。
过了一天,症状越发加重了。初时蛊毒发作,不过一炷香时间,到得后来,却加到小半个时辰。司徒雪和青儿在旁陪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