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马爷若是听不明白,不妨看看这个。”马虎略微一愣,故作镇定道,“这……这是什么东西?”周纪将其收回怀中,摸了摸胸口处,漫不经心地说道,“马爷若是不认识这东西,周某便也不再多费口舌,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等等!”马虎急促地说道。
“马爷想起来了?”周纪脸上几分得意。
“你是谁?”马虎警惕地看着他。
“我当然是衙门捕头周纪,不过年轻时候,曾受过某位贵人的大恩。”周纪压低声音,又摸了摸胸口处的金锁。马虎不再跟他绕弯子,问这物件从何得到?周纪也直来直去,说是从校尉大人那里买来的消息,他们如今在一个隐蔽的去处,还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两。马虎方听闻个中缘由,恳求道,“还请捕头大人替我带句话:我马虎就是受五马分尸之刑,也绝不会吐露半句不该说的话。”
周纪转过身去,提高嗓门喊道,“马爷既然不给面子,我也无话可说。但周某言出必行,这几坛酒就当打发叫花子啦!”马虎一唱一和,大声回应道,“承蒙捕头大人抬举,马虎现在的处境哪儿能比得上叫花子。我代兄弟几个,谢谢捕头!”周纪冷笑一声,“来人,拿酒!”几个机灵的狱卒立马搬来四坛酒,拿来几个大碗。
七里寨的兄弟们纷纷凑到牢门前,周纪递给他们几个大碗,挨个儿斟满。众兄弟无不欢笑颜开,周纪却一脸严肃,像是强压着怒火。马虎举起碗,笑道,“多谢周捕头。”
“砰,砰,砰……”马虎几兄弟手中的碗被大刀一一挑落在地,碎成瓷片。
“你们几个贼人也配喝这衙门的酒!”郭孝似醉非醉,大声呵斥,手中大刀乱舞。
“大哥,你看!”七里寨一兄弟喊道。只见那酒落在地上,立时腾起一股白烟。大家不约而同高喊,“这酒有毒!”一众人相互瞅着,凝神屏息,眉头紧锁。
郭孝应声举起刀,直指周纪道,“周捕头,你胆敢私自下毒,是何居心?”马虎也望着他,一脸的不解和愤怒。周纪始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