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一种萧瑟感。
“这小老头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张云苏看着乐老板离去发方向喃喃道。
吃过午饭后,张云苏继续在大鸟笼中练功。通过这几天的辛苦,他终于渐渐找到学习捕雀功和天罗地网势的感觉,在抓麻雀时即使跌下来也不会总像刚开始那么狼狈了。其实跌下来也没什么,张云苏之所以在大鸟笼中铺一层细沙,就是为了防跌。
张云苏在苦练武功时,却不知他上午通过考核招收武馆弟子的事情已经传到了那些关注他的人的耳朵里——
“今天都打探到什么了?”朱家武馆大堂中朱宏沉着脸问。
能不沉着脸么?自从那日去太极武馆踢馆不成反被羞辱后,朱家武馆一连六七天都没一个人来拜师学艺。更有加入武馆不久的弟子私下里商议,下个月不再交学费,要退出朱家武馆。
相反的,这几天他让人一直盯着太极武馆的动静,却总是得到有人去太极武馆拜师的消息。据盯梢的弟子统计,这几天去太极武馆拜师学艺的人怕不是有四五十人。而昨天更有消息说,那张云苏居然还对拜师学艺的人挑挑拣拣,只留下了二十个。
两边情况对比起来如此鲜明,这是要故意寒碜他们朱家武馆么?
站在下面的朱宽,这几天面对朱宏时一直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朱宏,不过想到今天打探到的消息,他心中微微放松了些,道:“师父,昨天被张云苏留下的那20人今日有10个被赶了出来,其中有两个还对太极武馆骂骂咧咧。盯梢的弟子上去攀谈,这才知道,原来张云苏今日竟然对昨天留下的20人进行了个什么考核,硬是刷掉了10人。”
听到这话,朱宏脸色果然好了些,当即追问道:“也就是说最终太极武馆只收了10个弟子?”
“是的。”
朱宏稍稍思考就哈哈的大笑起来,道:“张云苏那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果然不知道怎么开武馆啊,竟然想学着那些大门大派通过考核来收弟子,简直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岂不知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