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快言快语来回绕话,周三夫人一时没跟上节奏,还没辩清食楼的事,宁氏又跳到夏豆进府的话题上,她朝身后丫鬟指指,“那时年节正忙得脚不沾地,又是彦之请来的客,媳妇便只喊了洛儿去替我招呼,没来得及引见给老祖宗。”
夏豆心底“呃”一声,朝她身后的丫鬟看看,恍然想起这似乎是去年进周府那次,好心给她指路的圆脸丫头。
圆脸丫头低着头朝老祖宗行了个礼,又朝夏豆曲了曲膝,众人了然,“那倒真是有缘了,”周老夫人笑回,声音里带着些疏离之意。
听宁氏一说,周三夫人也隐隐想起有这么一回事,那回府里传得风风雨雨,还道是彦之从外边带回的野路子丫头...
周三夫人成功被带偏,继而改口道:“彦之还招过夏姑娘进府么?我竟连风声都没听过呢,只是不知夏姑娘年纪轻轻,经历却这般曲折离奇。”
几位夫人小姐面色各异,夏豆压了压情绪,平静道:“是的”,周三夫人莫名噎住,不甘道:“州来王神医的弟子,怎就屈尊来我原阳做厨娘了?”
“小女素来对食饮之道颇有兴致,故上年在食美楼经历了那么一回,”夏豆笑道:“感觉还不错,也算出了些力,好歹没白拿店里的酬劳。”
这女子没皮没脸丝毫不知脸红,周三夫人一阵气结,眼角余光扫她一眼,索性不再接话。宁氏适时又噗嗤笑出声,“三嫂莫见怪,我家这豆儿啊,一贯性子坦荡,不拘礼节,否则也不能有那些,非寻常的造化不是。”
众人迟疑地跟着笑了起来,宁氏又道,“既是如此,那再一件事,不若由豆儿自个来说?”
“...”夏豆将视线投向宁氏,眉尾一挑,故作懵懂道:“不知夫人所说何事?”
宁氏道,“自然是另一遭与我们周府有干系的事。”
夏豆弯唇一笑,垂目忱思,宁氏是想让她当众承认的,是自己与晏祁的亲事,抑或她曾是周府丫鬟的事?
“大夫人...”王濮转头看向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