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瞧把你吓得那熊样儿,还别说,莫是晏少爷腻了那丫头了,今日都没叫她做食。”
“不是不是,今日晏少爷好似没来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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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婆子一听之下也才恍然,难怪那丫头今日蔫成那样,莫不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吴婆子忽又想起那玉人般的公子红红的后耳根,复而摇了摇头叹口气,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怕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落得两头伤。
这晚夏豆同肖掌柜一道,捱到天晚时才出的店,落了店门肖贵也好奇问:“夏姑娘,这么晚如何回得你家去?”
“无事,我在西城那边赁了个小屋子住,今后来回也方便些。”
肖贵点点头道:“难怪你背着个包袱,在城里住正好,日后按时辰到店里来,也不怕有多嘴的说你是非。”
夏豆笑笑和肖掌柜道过别,又搂着她得小包袱缓缓往别处走。
去哪里?无处可去。
昨日那般疯魔般大闹一场,村里人都当她是中了邪,差点要捆了她请隔壁村何仙姑来驱邪气,李氏拼了命地打散了人群,嘴里只哭喊着:“谁要捆我女儿,连我一起捆了去。”
里长看着闹腾得不像样,才发话说:“算了算了,夏大你带着你家姑娘回去,好好看着,别让她再出来生事。”
赵婆子啊的一声嚷起来:“就这么算了?里长,那鬼丫头是中了邪的!她要杀人,咋能就这么算了。”
“杀了你了不成?还不是你家先闹的事!”里长忍不住怒声大骂:“夏豆要是嫁了也就罢了,现在再如何还是我下邳村的人,赵婆子你三番两次生事端,这回竟敢煽动全村来闹事,你再胡搅蛮缠,明日就带着夏老二滚回你赵家村去!”
赵婆子被惊得咬了舌头都不敢再叫,里长又对着夏豆一家厉声道:“你家这闺女我看着也是邪性,自从回了村里,这都出了多少回事了,我看还是找个远远的人家,早日把她嫁出去,也省的你一家迟早被她惹得遭了祸。”
李氏搂着夏豆哀痛地号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