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照片不是你。但这封信,你自己看看吧。你准备怎么解释?”
我接过那封信,很熟悉的字迹,是迹部。是向父亲说出了我依然在偷偷打网球的事实。我睁着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迹部,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想吧,暂时不要去学校了,就在家里呆着!”
“呆着就呆着。”
我躺在床上,想着迹部寄给父亲的那封信,越想越不满。便悄悄打开房门,看了看屋外的动静。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
我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按着迹部家的门铃。过了好一会儿,真平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顶着一头蓬松的卷发。一看见我,手就像触了电似的立马准备关门。然而,我眼疾手快地制止了他。
“小橘姐姐,今天怎么有空呀,哎呀,今天天气好,真的好...
“打住,别跟我扯远了。我是来找迹部的,他人呢?”
“怎么,找本大爷有什么事?”
“是有事,我可得上来找你好好的聊一聊了。”
真平开始考虑他是否应该找个防空洞躲一躲了,免得一会自己被误伤了还没人报销医药费。凭他的经验,就刚刚那表情,铁定是一场恶战。很快,空旷的画框碎裂的声音有节奏地响了起来,然而争吵声还在继续。
“迹部景吾!你什么意思,给父亲寄信,还是匿名的,告发我还在打网球?”
“怎么,不明白?处理问题。”迹部依旧一幅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倚在门旁。
“处理?你是我谁?迹部,我说过你不要越界了。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所有的事都在同一个频道,因为我们很相像,无论是家境还是处境,但这不是理由。”
又是一声清脆的画框碎裂的声音,迹部悠悠地开口了:“这可是你刚来伦敦时送给我的,砸了就一点都不心痛?”
“别给我转移话题,我当你是好朋友,你就是这样替我两肋插刀的?插得可真好呀。”我举起一副画正准备又砸掉,迹部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