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当即便跪到地上求饶,“请大公子开恩,奴才也是奉殿下的命令行事,奴婢哪敢这样对待夫人?公主与您之间误会甚多,不如早日说清,一家人还可以好生过日子。”
“舌灿莲花!”长孙昭哼了一声:“既然嬷嬷这样说,我便给母亲一个面子。只是嬷嬷带来的六名女子我却是不能收下,你也知晓当日侯府大火家财尽失,如今又有这一大家子要养活,我实在养不了再多的人,嬷嬷若将人强留下来,那我只好让她们去后院给将军府养鸡。”
明知道长孙昭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婆子还是低头应下,公主殿下本来就是要她来恶心这对夫妻,如今目的虽未达成,但也不能将命搭进去,带回公主府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处。很快便有人将那六名丫环送来,婆子来时乘着轿子回去时却大气不敢喘一声,一路上都在想着日后该怎样做,怕是从今日之后很难登入这平宁将军府了!
婆子带着遗憾与胆怯回府复命,霍容玥却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从听人回禀长公主府的人到府她便一直躺在床上装睡,做足了小产的模样。
“还是你明智,一举两得。”若她没有装小产,那就不得不跟着那婆子去公主府请安,到时候怎么折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十个头儿。
长孙昭蹭蹭她的脸颊低声道:“这几日都躺在房中休息吧,对外就说身子没恢复好,也正好躲一躲那些问我住宅在何处的人。”他目光掠过霍容玥肚子时闪过一抹深思,待去看霍容玥时又消失不见,依旧是带笑的模样。
霍容玥倚在他怀里,心里却在想着何时能过上安生日子啊?难道她那公主婆婆便非要平宁侯爵位不可?
想来将军府拜见的人络绎不绝,奈何当家主母身子不便,有人得了消息,长孙夫人小产是庐阳长公主一故,传这话的人说的有模有样,京中渐渐流传起庐阳长公主虐待儿媳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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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生的日子过了没几天,便听李嬷嬷来报,那经常来府门前的杜姑娘又来了,这一日刚好长孙昭在府中,听到李嬷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