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兴奋剂那般,能够让她在短期之内不必担心毒发,也感受不到身体被毒素侵蚀的痛苦。毫无疑问,对于白沫澄来说,这种药是十分有效而有利的。
然而,它带来的好处越多,它的副作用就越大。席卿渃把药交给白沫澄时就已经说过,这种药一次只能注射两支,多了就会产生反噬的效果。可白沫澄的身体到后来已经疼得没办法忍受,才不得不加大计量改成五支。如今,这人到了如此地步还想加量。席卿渃不知道白沫澄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得住药物的反噬,如果不能,就会…
“席,有些事情不是控制就可以解决的。这副身体已经没用了,但它还可以通过一些方法去做有用的事。别拦着我,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听到白沫澄的话,一向自喻能说会道的席卿渃没了话讲。她太清楚白沫澄的执念,也太了解池清在她心中的地位。恐怕要让她用生命去换池清的活路,白沫澄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好,我不拦着你。但你要记住,千万别被这种东西打败了。”
“恩。”白沫澄说着,将车里最后剩下的五支针剂注射到体内。做好这一切,她们已经到了被炸毁的废墟前,白沫澄下车,朝那里走去。
“清,我马上就去救你回来。”
手部的酸疼使得昏迷中的人皱起眉头,来自他人审视的目光就更是让陆蔚来觉得如芒刺背,难受不已。她缓缓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灯光,还有身体上的不适。看着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人,对方的容貌越是清晰,陆蔚来心里的恐慌就越是严重。在她看到同样被吊在空中,也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池清之后,瞬间便想起了所有事情的经过。
那天白沫澄被送来医院,看到她满身是血的模样,不仅仅是池清,就连陆蔚来也吓坏了。两个人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把白沫澄送到急救室里进行抢救。好不容易才替白沫澄止好血,陆蔚来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已经衰竭的不像样子,根本是病入膏肓,没剩下多少时日。
这样的发现让陆蔚来难过且诧异,她不明白为什么才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