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给她就可以了。”即便池清没有道破那个她是谁,可陆蔚来心里清楚,除了白沫澄以外不可能有别人。看着池清微微泛红的耳朵,陆蔚来无奈的摇摇头,去厨房为白沫澄做东西。眼见池清瞄了自己几眼就朝楼上走去,陆蔚来思前想后,还是把心里一直想的话说了出来。
“大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底线,也有她心中衡量是非对错的尺子。如果你觉得那样舒服,就遵循着自己的意思去做,不要因为一时逞强而后悔一辈子。”
“恩。”池清低声应着,继续朝着楼上走去,视线却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转变为黯然。
蔚来,你总是会告诉别人一些大道理,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逞强?钢铁尚且会累,人心那样脆弱的东西,又怎么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敲?我不信任白沫澄,不是我不想信,而是我不敢再去相信她了。
把车停在车库里,开门下车,再直接坐上电梯回家。才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苏傲凝就看到苏夙冷着脸站在门口,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全身j□j,就只穿着一条黑j□j状底裤的女人。女人的深紫色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露出格外消瘦的脊背。虽然那片白皙的后背上布满了错综复杂的伤痕,却丝毫不会影响其美感。
视线顺着脖子往下,出现在眼前的是那片活灵活现的蝴蝶谷,还有那条凹陷下去的脊椎,盈盈一握的腰肢,分外明显的腰窝。毫无疑问,沙发上躺着的女人是个尤物,虽然不是属于自己的,但这样看着也是一种享受。苏傲凝情不自禁的看直了眼,全然不顾身边苏夙的脸色已经黑到好比焦炭一般。
“你看够了吗?”就在苏傲凝晃神之际,她忽然觉得腰间一疼,转身一看,苏夙已经走到她身边,用手狠拧着她腰间的肉。疼痛让苏傲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大声叫唤着让苏夙松手,可怜兮兮的揉着自己被掐疼的腰。
“小苏夙,你是要谋杀亲妈嘛?居然下手这么狠。”
“别凑近乎,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听到苏傲凝这句话,苏夙急忙反驳道,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