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奢望可以实现。
现下,见池清继续靠近自己,纵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不管池清要做什么,白沫澄都会欣然接受,并且,不带有丝毫排斥或抵抗。
“把脸上的妆卸掉,和我回去。”当唇瓣就要触到的一刹那,池清忽然偏了头,对白沫澄低声说道。所以,她并没有看见对方紧攥着的拳头,还有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恩。”听了池清的吩咐,白沫澄不问原因,也不抵抗,极其听话的应了一声,便走进医院自带的浴室卸妆。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池清坐在床边,低头呆呆的看着地板。同时,也是在平缓她自己的心跳。
池清知道,也不止一次发现,在找回白沫澄以后,她正变得越来越奇怪。曾经拥有的狠心和厌恶在不知不觉间悄悄流逝,对白沫澄的感情也变成了关心和占有。没错,池清用占有来形容自己现阶段对白沫澄的感觉。事实上,她也觉得这个词并不适合用在母女之间,却还用了。
她喜欢看白沫澄安静淡然的样子,却希望她对自己是不同的。她想白沫澄呆在自己身边,对她绝对服从,又希望对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离开自己。见boss时,她关心她,不想她受到伤害。却一再因为自己心里的矛盾,做出伤害她的事。
经历过昨晚那场劫难,池清总觉得,自己对白沫澄的情感又复杂了一些。就像刚才,她要白沫澄卸妆,并不是因为对方那样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才会想要独自占有,不希望这样好看的她被别人看去。可是,这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想法吗?池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现在只清楚,自己对白沫澄有了奇怪的念想,那是类似欲念的东西,是不该有的。如果自己刚才没有及时躲开,会发生什么?她会吻白沫澄?会像亲吻恋人一样亲吻她?这样的想法让池清惊出了一身冷汗,而让她害怕的并不是这个想法,而是...她有了想要再次尝试的。
知错而不改,才是最可怕的义无反顾。
“大姐,你真的要回去休养?我最近可能要在医院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