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沫澄,你醒了?”房门被推开,然而,进来并不是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而是行色匆匆的陆蔚来。在她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以及走在最后的曾以恨。见她们三人结伴朝自己走来,白沫澄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疼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发声。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先喝点水再说话。”许是看出白沫澄的难受,陆蔚来赶紧走到她旁边,将一杯可以躺卧着喝的水杯送到她面前。白沫澄张开嘴,麻木的将水喝进去,眼神反而变得更加暗淡无光。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从昨天昏睡到现在。虽然这次受的伤比较多,可都是皮外伤才对,最严重的不过是头上的重击和骨折,又怎么会使自己昏迷这么久呢?如此想着,白沫澄动了动无力的身体,在心里叹口气。
是不是,更差了呢?
“怎么样?有没有好些?”陆蔚来很聪明,更懂得察言观色,早在进门的的第一眼她便察觉到白沫澄的落寞。那是一种由期盼到欣喜,再由欣喜到平淡,最后趋于失望的变化。她明白,白沫澄最想见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医生,更不是曾以恨,而是那个从昨天开始就离开的池清。
“我的腿还能治好吗?”白沫澄开口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问池清的去处,而是问腿部的伤。听到这个问题,陆蔚来的视线有些闪躲,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把她的种种反应看在眼里,白沫澄装作无所察觉,心里却是猛的一沉。
其实,她之所以不问池清的去处,是因为她太了解对方。早在白沫澄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只有在面对苏傲燃的时候,池清才会流露出一些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模样。那种感觉,就好像池清的世界只有苏傲燃才能撼动。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都只会为苏傲燃而产生。
不可否认,白沫澄介意,并且发疯一样的嫉妒苏傲燃在池清心里的地位。可是,不论她再怎么不甘心,身份却是她无法跨越的障碍。她是池清的女儿,是池清厌恶至极,甚至想要亲手扼杀的血脉。
不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