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变化。她的话比以前多了一些,也敢于直视自己,违抗自己。虽然和她相处的时候还是会不自在,却完全没了曾经的厌恶感。
看她安静的坐在一边,目不斜视的望向前方。池清忽然觉得,这样的白沫澄真的很好笑。难道,盯着一个没有开机的空电视比看自己这样一个活人要有趣?
“嗯,她们很可爱。”白沫澄的回答依旧迟钝缓慢,内容也保持着话题终结者的一惯模式。见她本是向着前方的头微侧过去,池清瞥见,对方白皙的耳朵隐隐有些发红。这样的发现,让池清觉得不可思议。
在她的印象中,白沫澄的性子就和她的外表一样淡然。自懂事开始,她从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发脾气,哪怕再痛苦的伤,也不曾听过她痛喊出声。她总是那么克制隐忍,就算自己拼命的欺负她,伤害她,对她说些伤人的话,她也不会愤怒发火。
“大姐,沫澄,我可以进来吗?”就在池清再次陷入臆想的时候,房门口传来陆蔚来略显沙哑的声音。池清说了声请进,对方便推门走了进来。才十多分钟不见,陆蔚来却是比刚才憔悴了许多。
望着她红肿通红的眼睛,白沫澄歪了歪头,疑惑的看向池清。却不知道,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在他人眼里却是极其可爱。“蔚来,她怎么样?”收回落在白沫澄身上的视线,池清低声问道。她没说明那个她是谁,但陆蔚来明白,池清是在问曾以恨的情况。
“她可能自己去医院了,大姐,我来给沫澄打针,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需要再次输液。”陆蔚来淡淡的回道,一向都极其关心曾以恨的她,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淡定。
很显然,陆蔚来并不想说关于曾以恨的事,见她主动转移话题,池清识趣的不再追问,而是沉默不语的看着陆蔚来替白沫澄打针。白沫澄的伤多数是外伤,那些伤口在今天下午上了药,并不需要再次更换。至于她的高烧不退,就只能靠打针来解决。
见对方将手攥紧,白皙的拳头上印出一条条青灰色的筋脉。紧接着,陆蔚来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