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
这时,那两辆停在她面前的车被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带头的女人,剩下的则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见两个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女人的好看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失落,却又在看到第三辆车出来的人时,转变成惊喜。
这样的情绪变化,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察觉到。因为女人转变的实在太快,又隐藏的太好。哪怕她身处正中央,散发出的存在感也是那么薄弱。就好像,只要一眨眼,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整整五年没见了,白沫澄。”
站在第三辆车前的女人轻声说着,紧接着,粗壮的棍子自白沫澄的后脑落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然而,在她晕倒之前,却轻轻朝前方那个女人伸了伸手。这个动作,一如她之前的情绪变化,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疼痛,是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感觉。身体是痛的,心里,更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