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允许带仆役伺候,凡事都要自己动手。”
王臻华不由松口气,也有心情开玩笑了,“这白羽书院,看来还挺财大气粗的。”
李氏却有点发愁。
这个儿子来得艰难,自落地就被官人当眼珠子一样捧在手心里,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个小娘子都夭深居简出。这下突然离家求学,身边还一个伺候的人都不能带……李氏几乎可以预见自家儿子在书院吃尽苦头,可怜巴巴,瘦得不成人形的前景了。
“臻华,其实还有几家书院也不错,而且都离家近,平日你早上去书院,晚上回家休息,娘给你炖羹汤补身体,也不用你事必躬亲,受那些下等人的罪,你看……”李氏极力游说。
“娘娘,我能照顾自己。”王臻华哭笑不得,看李氏还是不放心,索性直言,“不知这些书院与明山白羽相比,考中秀才者几何,考中举人者几何,考中进士当朝奏对者又有几何?”
“是没几个……”李氏耳根软,一看王臻华主意已定,长长一叹,“罢了,你如今主意也大了,倘若日后在书院吃到苦头,可千万别逞强,托人捎个信回来,娘自会派人来接你。”
“瞧你说的,就好像明山白羽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王臻华不由失笑。
“你爹可是探花郎,他的学问就连圣上都称赞过,他说你行,你就绝对能行!”李氏对亡夫信心十足,看不得王臻华这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样子。
王臻华看着李氏容光焕发的样子,深觉肩上重担好大。
本来王臻华还想跟李氏打个预防针的,不过现在看来,就算她说了,李氏也只当她谦虚低调。王臻华只好下定主意,拿出对付高考的劲头,来应对自到古代后的第二场挑战!
“白羽书院入学的考试范围及历年来的策题,你有没有渠道弄来?”王臻华悄悄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李氏为难道。
“咱家的故交好友里,谁有可能有这些东西?”王臻华又问。
“让我想想。”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