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班,
老黄开着车把我们挨个送回家,他还要把车开回单位,我回到家快要累瘫了,洗了澡,匆匆就睡了,
累了之后睡觉既香且沉,中途起来上了个厕所继续睡,这次觉轻了,睡着睡着做了一个颇为诡异的梦,
梦见自己在陌生的大山跋涉,走到天黑,累的不行,忽然看到树丛中有古香古色的大宅院,风格从来没有见过,不是东方也不是西方,仿佛来自异世界,我在梦里还想拼命记住这宅子的样式,下意识以为自己醒了以后,把这个宅子画出来,肯定能得建筑大奖,
我观察了一阵,走了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很黑,逛了一圈,发现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
门口落着厚帘,我一挑走了进去,屋里很暖,墙角烧着火炭,四面挂着山水画,我看到在屋子中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头发很长,又低着头,头发差不多过了膝盖,看不清脸,她的手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仔细看才知道怎么回事,她手里拿着指甲剪,正在用心剪着指甲,
我走过去鞠了一躬,双手抱拳说,这位姑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才能走出去,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那女人说,
我疑惑,姑娘但讲无妨,我知无不言,
这个问题我问过你,女人说,你一直在逃避,
我不耐烦道,你问吧,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好吧,请你告诉我,TA在哪,女人缓缓抬起头,
我吓得差点没坐地上,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脸,脸部像是掏空了瓤的大西瓜,是个血淋淋的红坑,
我吓得动不了地方,站在原地两条腿发软,这个女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TA害死了我们,TA在哪,我要报仇,女人“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
我曾经做过一个噩梦,自己是医生,这女人是病人,也是没有脸,直不楞登问我,TA在哪,她说的这个TA我连是男是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