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歌仙官一番盛情,老君岂敢辜负了?老君收下便是。”
“如此甚好,那墨染便告辞了。”
那位叫墨染的白衣纤细高挑仙朝老君弯身一福,转了身来。我赶紧把脑袋缩回去,没想到还是一不小心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看着缩在门口偷听的我,眼睛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涌动,我好奇地盯着他,他回了我一个笑,暖暖的,就像老君炼丹时炉子边闪烁的火光。
我可耻的害羞了,而这位墨染小妖眼睛里那种说不清的情绪涌动愈发浓烈……这真让人气愤!
等我一身娇滴滴的粉嫩听到老君的传唤狼狈的钻进老君厢房,老君却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神色,反而一味的盯着锦盒里我没见过的东西流着口水。
我赶紧拾掇拾掇仪容,问老君:“老君,他也是妖?”
老君拿了几味我叫不出名字的看着真是宝贝的可以唤作药的东西嗅了嗅,然后又捋了捋胡子,“嗯,比你早生了几百年,却比你晚化人形一百年。”
“哦……”
老君放下手里的宝贝,再次捋了捋胡子,望着远处不知名的方向,一本正经道:“按理说,你该认识他的。”
“啥?”
老君这么一说,我原本准备好的几个问题一下子被拍的烟消云散。我来不及问这位墨染明明穿着一身白衣为什么却要叫“墨染”是不是告诉别人不要染了我雪白的衣裳?也来不及问这位墨染口中的“我家仙官”是哪一路子的仙官,也没来得及提醒老君他那几撮寥寥无几的胡子再这么捋下去怕是马上就秃了,那样就真的不用再为洗脸刷牙吃饭发愁了……老君却告诉我这个叫墨染的,其实是跟我生在同一处的一根竹子。
……
我真没操心过我那时候没心没肺逍遥的长在天河边时,一心扑在寒凛和子然这一对儿小白脸身上,并且全身心观察他们日常举动并详细记录在脑海的时候,身边何时长过一根竹子?
为此我后来还专门去天河边看了看,确认我生根发芽的地方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