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于无形?!蓟什么要有这种本事,还自杀?!”刘启轻蔑地说。
他有心炫耀,笑着说:“是我阿爸带了三千轻骑,摧朽拉枯,飞快荡平,他们聚起来的几万人不够我阿爸冲阵的。”
董老汉表情严肃起来,说:“天机山也是儒将频出,只是纸上谈兵的变多了,人心又不在他们那儿,无人相助而已。我给你们讲的是他的武学,而不是战争。他治内不修外,没有实战经验,即使怀有此种手段有何用?朝廷上虽然宣布他是自杀,但是江湖传言,花山大谢宗师上山和他谈了一夜,他自尽了的。也许是谢道临论道赢了,他自尽而死,也许是谢道临出手杀了他也不一定。”董老汉说,“最可怕的是,也是我要给你说的,就是那些和谢道临一样将搏斗和练气融为一体的,他们才是真正的高手,军中有,民间有,虽然很少,却是真正的无敌呀。”
刘启看野店到了,外面散落着几片瓦,拉过董老汉,而自己将瓦片垛起。
董老汉看他提气牛哼,脸越憋越红,擢手成掌刀,终于大叫一声,抡手向叠瓦砍击,再看下面,瓦片应声而折,最后看此人,拍一拍手,不可一世地炫耀:“练气吗?怎么样?是不是这种?!”
董老汉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只好说:“不错的硬气功。”
刘启怪笑着往店里跑,大声喊着要吃的,却被董老汉叫住。
“知道我怎么破你刀的吗?”董老汉提了半片瓦让他看,他是一直想让刘启来问的,可刘启偏偏不理会,也不感兴趣。
“这么一说,也是硬气功?!我知道呢,集气于一点嘛,点破线,线穿块儿。锯能断刀,刀能断甲。”刘启回头叫了句,转身就跑进店了,去找吃的。
不一下,董老汉就听到女儿和他争吵的声音,无奈不已,心说:这家伙就是不肯上进。他看看手上的瓦片,不是冲击的碎纹,是齐齐断开的,不由微笑着点了点头。黑面无常也和几个农汉上前看那断瓦,他看完就给董老汉说:“老师收了个好弟子,没想到越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