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霜试了一试,果然,刘启对不认识的,读不准的,难记的字特别上心,一卡就脸红脖子粗地藏起来写,读,回头变了法儿偷问阿爸,在阿爸的鼓励下,竟用已学会的字注了本疑难杂字发音的小册子。
年后,回到学校,他当真是威风八面,什么都会,连高年级的学生遇到难写的字都跑来让他看。
这让他更怕自己遇到不认识的字,句法,怕也只有段晚容和余山汉才知道,他不上课的时候用功得要死,有时连赵嬷嬷夜晚不能读书的巴掌都忘掉了。
这时,句读课改称行文课,新先生见课上镇不住,只好眼睁睁地看他找来好友“蚂蚁”和“屁牛”顶课,而自己隔不几天就跟着年龄稍大的孩子去山林边上打猎。
当记载动植物的杂说和山川河流图悄悄出现在家里后,他也不懂装懂地研究,以便在一群少年的面前出口说:“今天,我们到马耳朵山后的坳子里吧,不远,还有林子。”
因为他读书的目的性越来越强,看了就有深刻的印象,比起余山汉这样的成年人同样事倍功半,余山汉常常怀疑他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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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个月过去了,“笨笨”成长许多,有马驹般大小。
能站个东西骑半大马儿的刘启非常高兴,时常带它和哈达达出去转圈,等着自己有乘它追逐的一天。
这时,余山汉怕他野起来不回家,次日不让自己跟着就随别人乱跑,就会叫上段晚容,紧紧跟在后面。
他们把四处走动叫遛马。
刘启好动,他们一天得遛三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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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随着市场的扩大和政治版图的扩伸,越来越繁荣的街上竟开了家歌舞堂馆。
几人走过这里,听到悠扬的乐器,看到许多稀奇的殷实的汉子泊了马车来看,就停下看一看。刘启爬上路边的马车,站到上面,伸头发问,余山汉也只知道是乐器,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发出来的。
他怕好奇的刘启缠着不肯走,定要进去,而里面往往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