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才不会爱你呢。我也给我阿爸下聘礼来了。”说完,提溜着野鸟、老蛇往上递。
“你阿爸的聘礼?!”
帐里的人全懵了头。
倒是龟山婆婆盯住一只头瘪下的飞章,哭笑不得。
花倩儿眼见这样的情形,声色俱厉地喊刘启:“刘启。回来!”
章青水除了贪慕美色,心底也别有打算,自觉以龟山萨满的地位和威信,可以为自己拉拢不少亲戚族人,此时,浑身上下裹了不少戾气。
他的眼神在龟山婆婆,花倩儿,刘启三角间回旋过,脸色突变,恶狠狠地问刘启:“你阿爸是谁?”
花倩儿心里一紧,怕刘启不知道深浅,给了他报复的把柄。
刘启倒一点也不把对方乍毛的气势当一回事,叉腰抬头,顶着话回答:“我的阿爸?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我的儿子,要叫他叫阿耶?”
“谁让你骂人!这是我刚收的弟子。别听他瞎说。”龟山婆婆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说,“你们还是连夜回去吧。这里都是女人,不便留你们住下。”
章青水半信半疑,剜了刘启一眼,既然龟山婆婆这么说了,他也不好追问,转过来就不怀好意地大笑,顺便提道:“我倒真忘了正事。章大要我阿爸开阿玛森大会,让方圆几百里的大小伙子人都来射箭,赛马,跳骆驼。那我就想啦,没阿姑不行,因而见阿爸有意让一个从中原来的老山羊壳子主持,还给他顶了嘴。”说完,这就低喝一声,带着身后的人就走。
他走后,带来的坏气氛却还留着。龟山婆婆一屁股坐下去:以章青水的口气来看,这不像是假的,而一问就可澄清的事实,也没必要危言耸听。可一旦真有阿玛森大会,身为族中萨满的自己一点信儿都没得到,意味着什么?那就像是祭祖时分不到肉一样的呀。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又无可奈何,感觉刘启用手轻轻地摸她的手,就把他搂在腿上,低叹道:“长生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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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森大会是山族人的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