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后又觉得心痛。当年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象太阳雨,滴滴点点踪迹全无。唉,敢说敢想不识愁的少年。有一天碰到刘,抱着小孩,问我一句:“还写吗?”让我半天不自在。她也叹口气,指着孩子说:“全靠他们了。”我说:“算了,大人如此,孩子也强不到哪去,别折磨他们了。”我又说:“再说我们也不老呀。”她凄然一笑,作家呀,是年龄吗?谁也不再说话,呆呆站一会儿,还是各自无言,两不说话。然后匆匆分手,各奔西东……
[21岁写成,使许多人感慨、流泪的小说。编者加了编者按,稍后一些,文化馆的赵秀金女士又为几百字的作品写了四千字长评。我记得文章开头说:“读第一遍的时候,我笑了。第二遍的时候,我沉默了。读第三遍的时候,我哭了。”
文学需要直指人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