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行李卷,饿着肚子,懵懵懂懂朝前走。
结果遇到街头摆摊卖包子的老板杨宗保。
那个侉拉吧唧的山东人。
他告诉云破月,对于一个人来说,实际上一辈子只有两条路:一条往前走,一条向后退。
原地不动等于混吃等死。
然后他去了伐木场。
背了十天木头。
一文钱没挣到,又狼狈不堪地逃出那里。
究竟为何?
身无分文的云破月在大街上闲逛,饥肠辘辘。
后来他撞见了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撞到一个女人。
具体说是踩了她的脚。
于是两个人吵起来。
云破月觉得他的故事一点都不好听。
也不愿意讲。
如果不是每天被书写传记的歪嘴作家绿牡丹追着,纠缠不休,好意难却,他宁可把这些东西藏在心底,或是干脆淡忘。
有些情怀,深藏于心便好,不是每天都拿出来晒的。
因为不必要。
没意义。
果然,绿牡丹在听完那段叙述后,先入为主,妄下断言:
在人生某个阶段,成功男人的历史,总是要由几个重要的女人来书写?
女人不会改变历史,却会干扰历史。
面对这个狂妄而自大的家伙!
云破月气得差点踹翻桌子。
因为就算他再不堪,人生就算改写,也不要由哪些昼伏夜出、穿着暴露、黄头发蓝眼影、长腿细腰、靠出卖自己**在街头拉客的姐儿来转折!
云破月感到屈辱。
但是之后想了想,又不觉按捺住火气。
因为他知道,这些舞文弄墨的骚客、吟诗作赋的文豪可不敢随便得罪,一个不高兴,大笔一挥,口吐谰言,天知道他们会在报纸或网络上用一些怎样淫涩、下作、恶劣的语言来作践你?
记得两个人初次见面,绿牡丹曾恭恭敬敬送给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