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嘛去了?”
“我问过,他只说去那边找一个朋友,结果走错了路。”
“走错了路?”林放鹤喃喃自语,虽然沈万山给出的说法并不是个很好的解释,但因为暂时没有旁证,也只能姑妄听之。
紧接着又问:“那天他待了多久?”
安柯略一回想,乃说:“从我出现,他坐了不一会就走了。叫了一桌子酒菜,都没吃几口……”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林放鹤显然发生了兴趣。
“大约两个月之前。”
“以后你在春云酒店又见过沈万山吗?”
“再没有。”
“安柯,我刚才说过,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林放鹤点了点桌案上的画像,高声说,“如今沈万山涉嫌一宗杀人案,畏罪潜逃。官府已明令缉拿。你既是认识他,那最好不过……”
安柯跪在地上,两手按住膝盖:“大人是要释放我,让我帮忙捉拿于他?”
林放鹤笑道:“县衙大堂本有三班衙役,左右巡官,马步军丁一应俱全,若要缉获犯人,不须借助外力。乃为本官见你良善未泯、家有老母,心存怜惜,着意开脱,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安柯眼珠转了转,不无担忧,说:“协助官府,擒拿罪犯,在所不惜。只是大人你也知道,小可身单力弱,翻墙越壁、穿堂入室尚可,而要与那身负武功的沈万山搏斗,并将其擒获,可真真难住了我。非惟不愿、实为不能……”
“这个你不用担心。”
林放鹤合上榜单,示意他站起,微笑说:“无需武斗。你只要秘密查访,暗地追踪,只要发现了那沈万山的蛛丝马迹,马立马禀报官府即可——”
“这还差不多。”安柯双手撑地,一弓腰,站起了身子。
做了个揖,转身欲走。
林放鹤又叫住他:“等一等,你盗窃手镯发夹,本来想换几个银子,为母亲买药治病。其心可悯。今本堂赠你纹银十五两,拿去给老母治病——而后认真查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