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她银子,又为陈宝珍招揽活计,这是她对你表示感谢?”
“大概是这意思。不然还能有什么?”
“陈宝珍哪次来,都是一个人,从来不和她丈夫在一起对吗?”林放鹤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沈万山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有时,她把自己的女儿也带来。那小女孩长得挺可爱。至于她丈夫、从来没露过面……”
“你和陆根生也不认识?”林放鹤转口问道。
“这话大人曾经问过。”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在各种场合都没有见过面?”
“没有,完全没有。”
“那你对陈宝珍所说的跟踪一事怎么看?”林放鹤又换一种问法。
沈万山态度非常肯定:“我觉得这个男人很无聊,心胸狭窄,极其讨厌。”
林放鹤说:“如果我们改变一下思路,换位思考,你处在陆根生的地位,又将如何?”
“这还不简单吗?”沈万山一摆手,说,“无非两种处理方法,一个是我不吱声,该咋过咋过,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一个是把身边这女人一脚踢开,丢一边去,再顺便教训教训那小子!”
林放鹤一想,也觉得不无道理:“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这种耻辱相信大多数男人都无法忍耐。”
沈万山笑容含混:“所以陆根生有些出格的反应也属于正常。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我和陈宝珍之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他这样做就有些可笑了。”
“就这件事而言,你对陈宝珍怎样看?”林放鹤问出关键性的一句。
沈万山愣住了,他用一双晶光发亮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林放鹤,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这个嘛,实在不好说。我又不在她身边,她又没跟我讲过——尤其男女之间这种事,乱嚼舌头,那是要遭报应、天打雷劈的……”
林放鹤反问一句:“可是你不觉得,陆根生这些反常的举动,也未必全是捕风捉影?”
“那我就不晓得了。”沈万山迟疑了一下,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