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久久没有说话。
熊耀华觉得没趣,赔罪说:“大人觉得不方便说,不必勉强,我老熊不问就是。”
林放鹤淡淡一笑,面色发白,声音平静说:“这个不打紧,也没有什么不可言明之事。这枝白玉箫,本是我家一件祖传之宝。自从辞别父亲,他将此箫交到我手,须臾不曾离开……”
“可是大人,那怎么,怎么又会……”立冬欲言又止。
林放鹤一笑:“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直言无讳,完全不用吞吞吐吐。”
“那这管箫怎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叫‘玉萍’的寨主夫人手里呢?”立冬鼓足勇气,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
“这也正是我百思不解之处。”
林放鹤慢慢地扬起头,脸色出人意料的沉毅、平和,他用手掌轻轻拍打着椅子扶手,说:“十五年前,我把它送给了一个生死相依的朋友。可是若干年后,这枝箫为何会出现此地……”
唐羽思索一下,道:“也许大人那位朋友爱屋及乌,把箫又转赠给这人也说不定?”
“可是从年龄看,这个寨主夫人十多年前也不过是几岁的孩子……”
“如果这个孩子恰好是你朋友的徒弟,这一切不就顺理成章了吗?”熊耀华撂下茶盅,也加入讨论。
林放鹤连连点头:“这可能是最合理的一种解释。”
几个人正在说话,突然外面士兵高喊:“靠岸了,靠岸!”从舷窗望出去,兵舰在缓缓驶进港口。
大家兴高采烈,步出船舱。
在甲板上,监军使侯健和梁总兵早已换过公服,上顶头盔,身披甲胄,腰横宝剑。趾高气扬地站在巨舰船头,接受官员和百姓的迎拜。
林放鹤等人随着大队兵丁一起,沿着一架长长的跳板走上岸去。
才一登岸,便有一个面容清秀,铁甲黑袍,持刀挎箭的三十左右岁中年人迎上来,笑道:“林大人,你们来了!”
林放鹤微觉迷惑:“你是……”
中年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