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总之跟她就像以前见过面,彼此认识一样,然而又不完全如此……”
林放鹤哑然失笑:“我们的小侦探,你是不是在公门当差,办案子久了,也学得疑神疑鬼起来?那个被割了舌头的女人固然可疑,但是也许另有蹊跷,与本案无关呢?”
“我想不明白。”唐羽搔了搔头。
说完又勒住马缰,转过了头:“大人,那咱们什么时候进张山。”
林放鹤没有说话,思之再三,反问道:“唐羽,你说一说,我们此番进张山,会得到意料中的收获吗?”
“那只能先找到那个叫熊耀华的屠夫,了解一下,才能谈到其他。”
“可是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林放鹤微微点头,又说,“既然大家都知道财宝藏在张山,这些年反复折腾,恨不得掘地三尺。那为什么放着熊耀华这么一个重要的人物而不去理睬?”
唐羽一时答不上来:“也许别人不知道他。”
“绝对不可能。只要稍微熟悉这种家族关系的人,很容易顺着熊大经这条线,找到他这个远房侄子。面对如此之大的一宗宝藏,他可能相安无事吗?”
“那你怎么看,大人。”
“不外两种可能。”林放鹤稳坐马鞍,点头说,“一是熊耀华天性愚钝,不可教化,所以熊大经根本没有将这个秘密告知他。还有一个就是这人看似简单,实则可能具有我们所不知道的双重身份……”
唐羽一惊:“双重身份?他一个乡下农夫,埋头种地,出去杀猪,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人心难测。”
林放鹤侃侃道:“要知道那可是几万两黄金,几百万两白银,如果放在这,恐怕连半个滁州城都买下来了。几十年来,围绕着这些宝藏,得展开多少惊心动魄的大剧?无论什么事发生,都不稀奇……”
唐羽憬悟:“那样,咱们还进山吗?”
林放鹤抬头望了望,目光沉毅:“去是一定要去的。只是,你有没有感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