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莞尔一笑:“我叫紫玉。”
说着松开纽拌,拢着一头黑鸦鸦的头发,而后用手指了指屋角的木床,格格一笑。唐羽不明所以,警觉地一转头,只见木床之上除了一套被褥,空空如也——
才转过脸,紫玉已然起身,褪去上衣,现出雪一般的胸膛。
唐羽吓了一跳。
头发都一根一根地竖起来:“你干什么?”
“我脱衣服啊。”紫玉神色迷惘,两眼发怔,又去解脱衣裙。唐羽忽地立起,走向紫玉,抓住她的胳膊一拧,疾言厉色地说:“你赶快穿回衣服!”
紫玉痛得眼泪快要流出来:“如果嫌我伺候的不好,你尽可再换一个人来,犯不上这么用力,疼煞人?”
唐羽松开手,冷冷说:“我到这里,非为别事。你且穿上衣裳,听我说来……”
紫玉系好衣裙,揉着手腕,嗤了一下鼻子,悻悻地说:“男人到此,不为了寻欢找乐,有何趣味?”
“你少多嘴。”唐羽回到座位,坐下来,一口将酒壶饮干,抹了抹嘴唇:“我到此地,原本是为了寻找一个人。你若知道,尽管言讲,越详细越好。我不会亏待于你。”
说罢从袖里摸出两块白晃晃的碎银子,丢在木桌上。
紫玉瞧了一瞧银子,眯起眼,笑了笑,笑容带着暧昧:“堂子里,不是姐儿就是姑娘,不知客官你到底要找谁?”
“有一个叫宋青阳的人你听说过吗?”
“谁会不晓得那个歪刺货。”紫玉抬起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其实干我们这行的,没什么挑拣,给钱就成。但是我要说,就算出十两银子,我都不愿意接待那个宋秀才。”
“这是为啥,难道他长得很丑吗?”唐羽不理解。
紫玉又轻蔑地嗤了一下鼻子,说:“不事,我指的不是人的一副嘴脸。就算乞丐、进城民工、打柴的山民,我都能将就。可我就是受不了这个人的阴险、狠毒和刻薄……”
“你能和我谈谈他吗?谈好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