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皇上征战天下之时,他就投归帐下,与刘基、李善长等多有往来。后来不知为何,这个文弱书生,偏偏喜好上了剑术,如痴如魔,与我朝后来建功卓著的三剑客独孤求败、唐经天和龙在田交好,几个人于闲暇之时常谈文论武,醉拍阑干,可谓一时之莫逆……”
“独孤求败我知道。”冯乐泰道:“但是对于唐经天和龙在田,就不是太那么熟悉了?”
黄子澄带笑不笑,说:“这个可以理解,独孤亲临前线,跟在先皇身边,加上几次危急时刻救驾有功,自然出名在外。唐经天按说剑法也不弱,可是他更擅长的是另一种技术,下毒、解毒,及治病疗伤,主要任务是救治伤员,很少冲锋陷阵。龙在田则来自淮西大户,毁家纾难,他平日主要的任务是联络大财团财东、筹措银两,以充作前方军饷。”
“那后来呢?”
“后来老皇上扫灭群雄,驱逐鞑虏,恢复了华夏河山。四海平定,庆功楼上大宴群臣,论功行赏,独孤求败有志于武学剑道,一力辞谢、远赴西域雪山;龙在田也不愿做官,在京城创办了‘龙飞’镖局。只有唐经天被封为‘轻远侯’……”
程亮甲咧了咧嘴,说:“这个轻远侯后来不是被圣上赐死了……”
“这都怪他自己,不识大体,不明大义。”黄子澄一抱拳,慷慨激昂:“非得和胡惟庸那个奸人搅在一起,对抗中央,意图颠覆我大明江山!”
“胡惟庸?”
冯乐泰在一旁忍不住,问:“卑职敢问,他可是洪武六年之后的宰相,执掌朝纲达七年之久的淮西集团首领吗?”
“不是他是谁?就是这个胡惟庸,辜负圣恩,在位期间结党营私、图谋不轨、贪污受贿、草菅人命,裹挟满朝文武最后竟欲行篡逆之事……”
“原来如此。”
黄子澄说到激动之处,咬牙切齿:“这唐经天受封爵位,不思报恩,却结交匪人以下犯上,助纣为虐,岂不应该千刀万剐!”
“某在应天府当差近十五年了,对于朝廷上那场血雨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