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抓着,倒逮了我两个土耗子那便划不着了!”这汉子拉着缰绳往城外赶。
“我是耐不得了,不如先让我把这小妮子给...”
“这娘们儿不许碰!”这汉一只手褪了缰绳朝他脑门上又是重重一刮,疼得他捂着脑门只差怪叫。这汉喝道:“这丫头年纪不大,想是干净,卖个干净的给金妈妈,想必能抬个高价钱!”瞧他不满,这汉子又是一脑掌掴上去,仰头大笑:“瞧你那点出息!听哥说,这人呐,眼要高些!你想,若是她明儿赶上个怡香院的花魁,咱哥俩还能做个头客,你说是不是?”
这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颜卿气得咬牙,也不免惊得额头冒汗。现下当是后悔莫及,若是当初听小玄子的话,乖乖的留在别院里,也不会陷入此境。算是知晓江湖何谓险恶。不由低声喃喃:“小玄子,我好想你...”只怪自己先遇了好人,尝了甜头,不知事态,轻狂了些。
两汉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一型,堪称粗犷又粗糙,若换个倾国又倾城的妖艳主来,自己还可以考虑考虑是否要从了他,可要是殁在这种人手中,就真是奸污了自己灵光的脑袋。
死汉子,倒是想得美。
四处少有杂音,人烟想是稀少,要逃,只能等。
戍守城关的小厮士多半都是顶着最苦的活儿而端着最小的饭碗,好在上头管得不严,一日由各地来的,往城里出去的人多得甚,外加之这圈地之事,大多城卫自然是会从这里头摸点儿油水。
“车内是什么!”
“哎,大爷,能有什么,是我家媳妇儿,她睡得死呢!”
颜卿在车内不知大汉在外面做了什么,突兀没了声儿,只是半晌,听见铜板叠在一块儿的声音。
“过去吧。”城卫道。
马车走起,不过一会儿,汉子道;“哥,你认得那城卫?”另汉子摇摇手,又摆白来:“我不认识,是那婆娘认识,她给了我块牌子…”顿了顿:“别说,这婆娘台子硬得很,跟我们做这么多买卖却也啥事没有。”两人挨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