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那个“白无常”一手拿刀一手端着一个杯子过来了,杯子里传来浓浓的烧酒的味道,这是要生吃下酒啊。
白酒被涂抹在了伤口上,巨大的痛感使俘虏大喊出来。他终于明白了刚才的惨叫声是怎么回事。
“白无常”不为惨叫声所动,举起手中的小刀在俘虏身上割着,割开皮肉然后又伸手在伤口中的掏摸着,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眼神,一个火炮的霰弹被摸了去来,当地一声,霰弹被扔到了旁边的铁盘中。烈酒冲过已经麻木的伤口,“白无常”拿出针线象做针线活一样将伤口缝了起来包好,然后摆手让人抬下去换另一个。每个受伤的人都在这个地狱中走了一圈。不过他们确信自己能活下来了,因为要想让他们死保安军不必费这么大的力气。
为了能使陈千户能够尽快出兵剿匪,延安府的官场是下了大本钱的,不但补以发了几个月的粮饷,而且粮草辎重一应俱全,这些这次全归了保安军。兴高采烈的将战场打扫了个干干净净,保安队押着俘虏在延长县的大路上耀武扬威的走过。各地的百姓都出来看热闹,队员们一个个努力将步伐迈得更加整齐,胸膛挺得高高,一些地方的富户也躲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心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