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亮,杨家虽然是武将家族,可是从来都很重视后辈们的文化课。
“好诗…小楼一夜听春雨,好意境。”佘赛花回味着展昭口中的诗词,脑子里翻阅了读过的所有典籍,似乎都没有这一首诗。
杨延昭可就不如佘赛花淡定,一脸惊讶的拉着展昭道:“这首诗是你做的?”
杨延嗣和李毅虽然不太明白诗词的意思,可是见到佘赛花和杨延昭都赞叹,想来展昭做的诗一定很好。
展昭骄傲的如同一只大公鸡,小脸又向上仰了几分道:“我师兄说这都是无聊的消遣,这首诗也是我师兄随口说的。”
唐笑闻言老脸一红,暗自向还没有出世的陆放翁道了个歉。谁叫你现在还没出生呢?那就别怪我做一回文抄公,从即刻起,这首诗就是我做的。
“哦…想不到笑哥儿还有如此文采。”杨延昭一脸惊讶的看着唐笑。
佘赛花也重新开始打量起了眼前这位十一岁的少年,十一岁年纪,能够随口作出如此诗词,距离神童也不远了。
佘赛花看了唐笑很久,然后开口道:“我听这首诗意境未尽,想来应该还有后续,不知笑哥儿可否说给婶婶听。”
唐笑闻言,清了清嗓子道:“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佘赛花品味着唐笑的诗词,边嘀咕边向内堂走去。对于两个小孩子想建一座小楼,佘赛花觉得听一听就好了,当不得真。可是唐笑的诗词确实很有意境,让人不自觉的细细品味。
杨延嗣和杨延昭一脸惊讶的看着唐笑,唐笑被他们看得有些害羞。
“笑哥儿,没想到你还会作诗?”
杨延嗣率先开口,如同发现大熊猫一样惊讶道。
杨延昭在一旁补充道:“不仅会作,而且还作的是好诗。笑哥儿居然满腹经纶,以后东华门唱名必有你一席之地。”
唐笑苦笑着摇了摇头,东华门唱名他不在意,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赚钱,很多钱。只有手里有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