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当然不怕。我和初音姐可没那么好的身手,被人天天惦记着小命,觉都睡不安稳。”
拓跋白石瞥了一眼,鄙夷道:“贪生怕死之辈!”
花无烟不乐意听了,和和气气的就是贪生怕死?照您老这么说,一言不合就动刀子,就是响当当的好汉了?若都那么做,世间哪还有太平景象。
不过话也就是在肚子里转转,不敢说出口,若是说出来了,指不定有什么阴损的招数等着。棺材脸除了对宝贝闺女宠着、惯着,对自己绝算不上和蔼可亲。去年就是因为忍不住他的脾气爆了两句粗口,结果在瀑布下倒吊着挨了一夜,命悬一线,若不是黑炭妞开口相求,恐怕早就喂了河里的鱼虾了。
从那以后,花无烟也不敢再逞口舌之快。
“你来到山里,也有三年了吧。”拓跋白石轻柔问道,竟然破天荒的语气和善起来。
“棺材脸想干嘛?”花无烟见到他这般作态,满腹狐疑,点了点头,答道:“三年零两个月了。”
拓跋白石开口道:“武道一途,不能一直闭门造车,任何顶天的功法,也需要从对敌中慢慢感悟,你的《白石诀》已经修到小成,继续待在山中对你并没有任何裨益,是到了下山的时候了。”
“下山?”花无烟诧异道。
拓跋白石沉默片刻,目光流露出复杂的思绪,唏嘘道:“你记不记得三年前答应过我,要去送一封信?”
“不记得了!”花无烟赶忙矢口否认。
拓跋白石脸立即沉了下来:“耍赖?”
花无烟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您老有胳膊有腿的,怎么让我去送?肯定里面有猫腻。再说您老日行一千夜行八百,比我脚程快多了,有啥重要事亲自跑一趟不就得了,还书信传情?莫不是送给相好的,抹不开面子?……啊!”
没等说完,一个鞋底子印在花无烟的胯间。
拓跋白石厉声道:“你去不去?!”
“去!”花无烟揉了揉酸疼的胯骨,委屈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