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方台阶下。
“平就平,下次再让老子遇到你,肯定把你小子砍个十段八段!”崔伍长不再废话,转身出了屋子,冲着观战的众人骂骂咧咧道:“看什么看!不服的过来找老子单打独斗!爷们,老子用刀招呼,娘们的话,嘿嘿,老子换成大枪伺候。”
话音刚落,崔伍长脸上忽然布满恐惧神色!
就在刚才宁大春剑尖收回的胸口部位,出现一个细小红点,猝然扩散,顷刻间,变为一涌红泉,崔伍长缓缓倒了下去……
花不忧眼尖,借着大红色暧昧烛光,注意到有抹乌光猝然一闪,透过崔伍长后插入房梁,随后传来极大的声响。
花不忧没有理会倒在血泊中的崔伍长,也没敢看人群中的凶手,而是移步过去,盯着粗大的杉木。上面已经被轰成蛛网形状,顺着凿出的大洞望去,看了足足有半柱香功夫,也没分辨出来到底是什么要了崔伍长的命。
花不忧小心翼翼用手将那枚细小的东西拔出,才确定了到底是为何物。
头发!
细如针尖的头发丝!
……
……
作为距离最近的见证者花不忧,出事后就被风廷卫带了回去,即使被横眉竖目审讯了一晚,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只是实话实说,言明凶器是一根头发丝。好在风廷卫也知晓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肯定不是杀人凶手,天亮后就放了出来,并未进行严刑拷打。
而嫌疑最大的凶手宁大春就没那么幸运了,一压进去就是皮鞭烙铁伺候,没用一炷香就昏过去三次,哪怕最后证明是清白无辜,不死也得脱层皮。
没办法。
就算人不是你杀的,谁让你敢对风廷卫拔剑相向!
回到门中。
还未落脚,花不忧就被刑堂弟子带到刑堂盘问过程,花不忧也装成无辜模样,慌慌张张解释一通,说崔伍长目中无人,残暴专横,差点把自己和宁师兄剁碎了喂狗,反正怎么可怜怎么说,把一位刑堂弟子听得义愤填膺,拍桌子叫嚷道要和风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