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果副尉心中所想被一语道破,面容尽是阴沉,呵斥到:“本副尉听命行事,别听着老头瞎嚷嚷!上阵杀敌是你们的本分,再胡乱瞎想,军法不留情!”
一位胆大的兵士喊道:“韩副尉,俺觉得这老头说的在理,俺可不愿意将性命丢在这破井村里,老子不干了,要打你自己打。”
说完,这名兵士扭头向村外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他的咽喉就被一柄长枪刺破,大嘴不断张合,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只是不断涌出鲜血。
长枪抽走,软绵绵的身子扑倒在雪地当中。
致果副尉长枪在他身上抹拭完血迹,寒声说道:“再不听军令者,和他下场一样!”
剩下的人看到这位袍泽惨死,心中愤懑,可也没人再敢违抗副尉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拎着刀再度向前冲杀。
鄂禅呵呵一笑,这少个人就少出份杀人的力气,反正动动嘴皮子又不费什么劲,还是都老头说得对啊,杀一人是为手中刃,杀万人是为口中谋。
距离十步。
鄂老头单脚踏出,提刀肩膀微倾,北林刀伸至身后,继而抡圆,划出道刚烈弧线,朝着面前兵士悍然劈出!
刀锋威势如天虹!
前面几人皮甲尽碎,没有发出一丝哀嚎,身子便从中分离,鲜红的肠子铺满土地上,还在徐徐蠕动。
面对左边的攻势,鄂禅平行跨出一步,单膝着地,刀身改为撗掠,再斩三人!
兵士的刀终于袭来,五把刀朝着他肩膀悉数攻去。
鄂禅气机翻涌,以刀架刀,一跃冲上空中,高十余丈,待得力竭之时,头部朝下,脚朝上,右手挥出,铺砌一帘刀幕,滚入人群当中。
刹那间,残肢断臂纷纷飞起,哀嚎不断响彻村中,鲜血四溅汹涌如红泉。
再杀十人!
看到手下兵士被屠戮凄惨,那柄蓄势已久的银枪终于按耐不住,阴毒似蛇朝着鄂禅下腹点杀而至!
“哈哈哈,来得好!”
早有戒备的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