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完,眼睛还在不断打量着相公哥的怀里,琢磨着那里是否还藏有余粮。
看着她锐利的眼神,二蛋摇摇头,示意怀中已经空空。
妞妞才有些幽怨的站起来,噘着嘴,手搓着衣襟,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二蛋边走边暗自腹诽:“找个这么能吃的媳妇,到底是对也不对?”
……
娄家村中。
东头的小院内并不宁静。
“你这个祸害看把你大淳哥弄成啥样了!”
鄂老头伸着粗壮的手臂,时不时戳下二蛋的头,大声的吼道。
都九江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断注视着闯祸的人,神色怪异。
大淳性子稳妥,不会不打个招呼就随便乱跑,更何况是那危机四伏的鹤鸣山,用脚后跟想想就知道,这进山抓鹤的主意,肯定是这个祸害出的。
二蛋此时心中也满是愧疚,知道全是自己一意孤行,才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他没有像平常那样栽赃嫁祸巧言诡辩,只是默默的低着脑袋认了这罪行。
都九江站起身,对着鄂禅使了个眼色,两人出了屋去。
刚跨过门槛,鄂老头就开口问道:“老狐狸,大淳伤势颇重?”
“没什么大事,他修武已经有了一定的底子,只是流血过多昏了过去,左手断了养些时日就能好,身上也多是外伤。”说罢都九江顿了顿:“你没发现二蛋不一样了吗?”
鄂老头愣了一下,想了想回道:“是有点不一样了,平常咱们说他一句他能回十句,今天说他,这家伙嘴也不还了。”
都九江无奈的看着这个莽夫,怀疑这硕大如斗的脑袋里装的都是烂谷子,沉声说道:“我是说他身上,你没看到他身体似乎长高了一些,肌肤还透着温润的颜色?”
鄂禅瞥了瞥屋中坐在马札上低头反思的少年,转身惊异道:“还真是不一样,好像高了些,这兔崽子平常身上不是黑就是灰,今天倒是干净了许多。”
都九江疑惑问道:“听说肌肤泛出晶莹之色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