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苦笑着揉了揉黑眼圈,本来就苍白的脸庞由于一晚上没睡好更显柔弱。
“刚睡进来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寝室里的硬板床哪能和家中的温暖大床比啊,现在就算是女生也要去多吃吃苦磨练意志,寝室生活会对你是很有价值的一段经历的……”任治国老师的通病一犯又要开始长篇的说教,袁曦连忙告退,她可不是因为什么寝室环境艰苦才没睡好的,而是她有很清晰的预感,这座学校,也在被一些很不好的东西一步步侵蚀,特别是昨夜从安雅口中听到的白狐教这三个字眼,在袁曦耳里分外熟悉和刺耳。
八年前她就在临杨的报纸上看到过白狐教相关的报导,似乎是本市某个大财团秘密资助的邪教,已经被警方在八年前彻底攻破,当时白狐教的教主据说就纵火****了,那事情还被炒上了新闻三十分,闹得沸沸扬扬,现在竟然在这个似乎已经变成鬼的安雅口中说出,或许代表这个诡异的邪教从未灭亡,而只是藏身于暗处?
昏昏沉沉地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袁曦看到身边的戴忠轩同样是一脸困意,他用竖起来的英语书遮住脸,头正面躺在硬硬的桌子上,压着自己的鼻子,竟然就这么简单地也可以睡着,可见他这么多年练就了多么炉火纯青的上课睡觉技术。
袁曦心中莫名地起了一阵对人生绝望的感叹,她“全新”的人生,就要在这样的忙碌、空洞、无聊和无时无刻的惊恐中度过?
于是紧凑而无味的一天就这样度过,袁曦就漫不经心地听一听政史地的课程,理化生只是随便看看书做做五三练习题就基本把当年丢掉的东西找了回来,语文课把课本翻了一遍基本就可以把书背下来,英语语法她从来没有忘过,现在被单词对于袁曦更是小菜一碟,而数学?圆锥曲线、线性代数、导数什么的在历经过高数地狱的袁曦眼中真的算不了什么。
曾经眼中压力山大的高中学业,现在以袁曦的大脑却简单的不值一提,唯一的痛苦只发生在体育课上,袁曦现在的身体大脑发达的不像是正常人类,可是体质却十分差,跑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