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了迪特的肩膀上,接着迪特的馒头被顺手捋走了。
“吃下去!”孤尾将自己的馒头撕了一半递给了迪特。这种食物,或许对于凯瑞,迪特,诺夏来说是粗糙了,不过,他能承受。曾经的他,饿了吃生肉,渴了喝野兽的血。那种口感,要比这个恶劣的多。
“吃下去,才能活下去!”康鲁亚克猛地喝了一口汤水强行咽了下去。
忍着内心的呕吐,大伙儿将食物都塞入了口中。
“你们刚来,不适应是正常的,慢慢的就好了!”年迈的兽人奴役看着孤尾一群人说道,“你们似乎都是孩子,你们的大人呢?”
“老人家,我们是被冤枉的!”迪特噙着泪,他一个堂堂佣兵团团长的儿子,何时又受过这种委屈。
“冤枉,在这里是说不通的。我又何尝不是?”年迈的兽人奴役摇摇头,一脸的不甘。
看着迪特眼泪的滑落,大伙儿心中都不好受。
根据和老者的聊天,才明白,这儿不仅仅是从萨姆兰卡带过来的人,这些人来自大漠各个城市,所犯的也是各种事情都有。口头上是一年,两年,三年的时限。其实,说白了,进了这里,根本就出不去。采矿,是需要众多的人力,伙食的恶劣,工作量的超负荷,很多人在这里熬不过两年。即使你能够适应了,熬过了几年后,达到了期限,他们也不会放你走。过多的死伤,他们需要不断的凑够数量去不断的采集矿石。还有一点让孤尾等人寒心的是,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尝试走出去。因为,兽人部队都有着鹰眼,就是那些受过特训的猎鹰。猎鹰在空中盘旋,偌大的沙漠,根本躲无可躲。
过了正午,下午依旧是挖矿,双手磨出了血,也必须干下去,否则,迎来的就是皮鞭,钢棍。
极度的疲乏,让这个新来的团队彻底的瘫痪了。
“你说我们会死在这里吗?”凯瑞喃喃道,此时他靠在矿洞的墙壁上,全身乏力。
“撑住,等流特,流特不会不管我们的!”孤尾给大伙儿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