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不过具体如何，现在不清楚，还得等到张焕开直播，亲自试验以后，才能鉴别出具体原因。
倘若真是运气药水的缘故，那么两个月赚五千万这事儿，便非常简单了。
两人在楼下餐厅里吃着盒饭，柳莺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这已经是第七次电话铃声响了。
前六次，基本都是lpl或者lspl的俱乐部经理或者教练打来的电话，明言问柳莺，‘你表弟游戏打得不错，我们俱乐部最近正在培植新人选手，如果他有意向，可以前来XX报道，不用考核，可以直接入队！’
表弟的维鲁斯、盲僧、豹女，可以直接吊打王者了，这样的选手都是宝贝，赛场上也能表现得很优秀，还考核什么，完全没必要了。
不过，张焕给柳莺的提示是摇头，所以柳莺也就很抱歉地拒绝了那些俱乐部的邀请。
“喂，谁啊，先说清楚，表弟不打职业。”
“思思，是我！”对面传来一个略带磁性的男音，但语气里颇有些气恼的韵味。
“小二？”柳莺愣了愣，笑道：“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给姐说说！”
对面叫小二的人沉默一会儿，道：“今天在你直播间的那个男的，是谁？”
柳莺蹙眉，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张焕后，道：“我表弟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别骗我了，你根本没有表弟，你说，他是不是你男朋友？”小二火气有些大，说起话来声音也有些咆哮。
“你有病吧，冲我吼什么吼，烦人！”
话音落下，柳莺二话不说便挂了电话，手机丢在一边，但没过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但柳莺看都没看一眼，光顾着吃饭，面色不太好看。
张焕道：“你电话响了，有什么事情给人家说清楚就行了，没必要憋着不舒服。”
柳莺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平静，面带微笑，心里的怒意不知不觉间削减了下去，轻叹一声，说道：“没什么，就一追我的神经病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