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话来看,这些银票都是这几年,一些为皇宫采办物品的皇商所存。不知道这些皇商怎么开始突然间需要这么多的银子……
不过这几天并不是挤兑,只是十几个皇商提钱集中了一点。归不归也没有多想,将账簿还给了管事。这时候,管事再次开口说道:“东家刚才问的事情,已经打听出来了。正巧邵家的管家婆子来银号提了三百两银子,伙计们打听出来了,邵家的人住在了城南烟泡胡同。听说是大内给找的房子,一整套四进的宅子。”
“住在了烟泡胡同……”归不归看了一眼吴勉之后,继续对着管事说道:“对了听说贾士芳是奉旨进京来给皇太后治病的,那位皇太后得的什么病?大夫都治不好,开始请方士了……”
“哪是皇太后得病,是皇上自己被魇镇了。”这位管事见到没有外人之后,继续说道:“宫里不少公公都来这里存银子,我是听他们说的。皇上登基之后便天天做噩梦,而且每晚都盗汗渗血。每天早上被窝都是一片血红……御医看了十几个,吃了十几个方子,结果没见好不说,身子还越来越弱。听说已经砍了三四名太医了,除了贾士芳之外,现在宫里还有好几个喇嘛、和尚和道士。”
说到这里的时候,管事顿了一下。他偷眼看了一眼吴勉,随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听说皇帝原本想请的是广仁、火山两位大方师,不过那两位几十年没露过面了。其他的方士也找不到,后来才听说贾士芳去南京做了上门女婿。这才把他请过来的。”
听到了广仁、火山两个人的名字,正在一旁翻看着《冥人志》的吴勉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其他的表情,顿了一下之后,又翻了一页《冥人志》,继续面无表情看着上面白纸一样的内容。
归不归用眼角余光见到了吴勉的反应之后,连忙转移了话题:“你说当年皇上被人魇镇了,除了每晚都盗汗渗血之外,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这个就不好说了。”管事顿了一下之后,继续陪着笑脸说道:“如果老人家您想知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