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本身又是湿寒的体质,只怕还会腹痛难忍。卑职去开药,三四天应该就能好了。”
宋静节听在耳里,好半天脑子才转起来,难怪觉得腿、间有异物,原来是葵水来了,想必是念礼她们给自己换的衣服。
想到念礼就记起了拨月,还模模糊糊有点印象,拨月是跳下水来救她了的。急得忙问:“拨月呢?”
话音却又哑又轻,范文良一愣没听明白,还是念礼知道她的心意,伸手给她顺着气:“拨月还没醒,在她屋里躺着,思琼和思瑞守着她呢,范太医看过了,说没什么事。”
宋静节这才放心,轻喘了两口气听念礼问:“好端端的怎么都掉到池子里去了?您和拨月浑身是水的抬回来,婢子们魂都快吓没了。”
宋静节心里一沉,是啊,好端端的望月,听到有人崴了脚,拨月便去帮忙。她站起来看池中的锦鲤,通体红色尾巴一甩一甩煞是有趣,亭中常备着鱼食,给贵人们喂鱼用的,她瞧着有趣也抓了一把,探出护栏弯了腰撒食,正笑看锦鲤们一拥而上,却突然被撞得跌出栏杆外。
是有一双手将自己推入水中的,后背突然受力她吓得一跳,落水前看到亭中有个模糊的红色身影,水里看不清面容,只隐约好像穿着一身银红衣裳,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这样害她,显是有要命的大仇。可她对万安宫无足轻重,就算她死了,也打击不到庄妃和云衍,那么就是和她的私仇,这宫里她一向不与人往来,要说和谁有龃龉,那就只有一个人,见了不过三次面,回回都口出恶言,次次也穿着银红衣衫,盛气凌人。
四公主的脸在脑中一闪,宋静节就摇头,就算有些不对付,也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纵然有些跋扈,可她既是公主年纪有小,顶多是骄纵些,应该不会这么狠毒。
想了这一会,太阳穴就一抽一抽的疼,小腹那更像揣着块冰,又冷又痛。皱着眉“嘶”一声,就见忆书端着托盘进来:“郡主,喝点红糖水吧。”
宋静节年纪小小母亲就去了,这些事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