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黄石光洁温润,鸡血石艳若朱砂,品相极好。
东西是好的,可意图却让宋静节有些犹豫。她和世子并没什么交情,世子指点她,是看在贤妃的面子上,要谢也该谢贤妃才对。她也见不着世子,这谢礼怎么给的出去。
心底觉得不合适,却也不能驳庄妃的好意,温言应了:“是,多谢娘娘。”
拂冬自去拿匣子收起来,交给了拨月。
宋静节趁机接过拨月手里的荷叶罐,放在桌上:“这是我们自己做的,酸甜正好,特拿来给娘娘尝一尝。”
庄妃抚着肚子,拍拍身边的位子,让宋静节坐过来,拉着她的手道:“还是你孝顺,知道我爱吃口酸的。”
拂冬拿红白玛瑙碟装了一小碟,宋静节亲手端过来,叉上一颗递给庄妃,带着笑轻声细语:“七夕的时候,圣人说娘娘‘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堪为后妃表率’。上行下效,我只是尽力学一点皮毛罢了。”
庄妃吮着嘴里的梅子汁,听她说完,开怀笑道:“这么说竟都是我自己的功德了?”
宋静节看她心情舒畅,不像是有什么坏消息的样子,心底踏实了些,试探着道:“四殿下不是也很孝顺,娘娘上孝下慈,我们近朱者赤而已。说来,殿下也走了快二十天了呢。”
说到儿子,庄妃又微微带了点惆怅,轻叹一声:“是啊,衍儿写信来,说新安江决堤的两个县的赈灾事宜,都安排妥当了。再往下游其余几个受灾地方看看,就能回京了。”
宋静节也跟着叹一口气,装作抱怨的样子:“方才三公主和八殿下去棠妆阁玩,说起四殿下都担心的不得了。殿下只记着娘娘给娘娘写信,把我们都忘了。”
庄妃笑:“三丫头和老八去找你了?”看着宋静节眼中隐隐的担忧,才反应过来,顿了一顿,复又笑道:“是不是说起衍儿斩了禹州知府的事儿?”
宋静节老实点头,不知怎么回了一句:“三公主和八殿下都很担心。”话音一落,觉得独独把自己摘出去,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