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自然比不上十六郎。”
“那你有何脸面住我清楼。”
“张公可是旷世奇才?张公可是比得上十六郎?敢问张公以何脸面住在清楼?”颜黎瞥了瞥张公,他正怔在那里。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倌!”张公一时答不上颜黎的三问,被颜黎生生地将了一军。
“张公可住得清楼,我彦离为何住不得。再者,我彦离住这清楼,可由不得张公一人说了算。”
“这吴郡顾氏还未有可在我清楼里撒野的人!我说了不算,何人还能说了算。”
“清楼并非张公一人独居,草木皆有灵性,这儿的草木都是清楼的主人。我彦离住不住得也得由它们说了算。”
“喔?那你倒是说说,它们如何开口说了话,应了你。”
“乐通万物。我弹琴它们听曲,它们自然欣喜非常。允我住下,它们何乐而不为。”
若说琴技,眼前小郎确实不凡,刚才一首十面埋伏,听得他张公心惊肉跳。
“如此说来,我这清楼缺的是弹琴的琴姬。日后招个琴姬来,日日在这山上弹琴给我的那些花草树木弹琴唱曲,留你也无用。”张公为自己扳回一局,欣喜地眉开眼笑。
张公喜形于色,眼下已是眉飞色舞,颜黎视了一眼,会心一笑:“外来的琴姬可入不了您张公的心。”
“俗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你彦小郎愿为琴姬,我倒是也可以考虑考虑。”
“你这张公拿糖作醋竟欺负我家小郎!小郎怎么能给你做琴姬!”顾全上前一步,指着张公说道。他家郎君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做他张公的琴姬,任他使唤!
“留路给你,你不走,那就怪不得我张公了。”张工公故作惋惜,长叹道。
“张公的清楼毓秀清灵,上风上水,我彦离为这清楼草木做回琴姬,又有何妨。”
张公一愣,这小郎刚刚还气焰万丈、不可一世,此时却肯心平气和地做琴姬。堂堂男郎被他羞辱为姬,竟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