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厢的门口,很是紧张,尽管我知道,这很可能又是“不良”客。再我没混明白之前,也不会有好客人安排给我。但总不会又是昨天那种没办法招架的客人吧,我告诉自己,不管怎样都要咬牙忍;;
沙姐推着我进去,“您看这个女孩行吗昨儿刚来的,还在实习期,就这么一个实习的,小费您看着给,不用按场里的标准,陪不好您,您可以投诉,实习期表现不好是可以不结小费的。”
“行。”那男人醉醺醺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愣,因为这小包厢里只有一个男人,有种跟吴涛呆在一个包厢里那种不安的感觉。
男人大概三十几岁,一直低着头,穿的很寒酸,鞋子很脏,像是刚从某个工地赶来的样子,脚边还有些啤酒瓶的碎玻璃渣子。茶几上也只摆着最低消费的水准,加上沙姐的话,我总算明白了这客人的“不良”。
这客人应该又穷,又难缠。
沙姐又故意说那样的话,这不分明让我白陪吗也不知道和他单独在这一个包厢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我真的想把握好,不想把自己搞的很脏,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我越来越忐忑了,脑子一震晕眩,想逃离,却被沙姐硬生生的推到他身边,沙姐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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