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仲伊自觉历经的事多了,有些事也就见怪不怪。
虽则这一番也确叫她极是难为情,可她还是淡定异常地长长地尖叫一声刺破长空之后,继续淡定异常而机敏非常地用手指着白衣男子身后倾波湖里大片大片的荷花,温柔脉脉秋波频传关怀备至煞有介事地提醒道:“小心!你身后有人。”
于是恰恰就在他转身回望的当儿,仲伊用尽浑身力气一跃而起,用自己前几天背着八婆悟出来的飞天术朝着背离荷塘方向的古朗月镇飞去了。
甫一在一户普通人家门口停下,仲伊赶紧敛住周身仙气,移步跨过斑驳的木头门槛,慢慢迈着小步走了进去。
“师父,古月大师?师父,师父你在吗?”仲伊以不无悲伤的腔调对着里屋喊道。
听闻秋仲伊的哭腔,八婆拿着她的权杖走了出来。
“仲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无妨,不碍事的。徒儿这只是响应师父勤加训练的号召,饭后茶余去往倾波湖游玩了一遭。”见八婆未加评论,伊伊便欲多嘴。
“可惜,徒儿无能,魅力不足,比不得那美人西施,未能为师父带些河鲜肥鱼,换换口味,改善一下伙食。”仲伊提着尽数湿透的衬裙打着哈哈与八婆玩笑道。
自从拜师以后八婆便一直要求她叫八婆“师父”,而且自称“徒儿”。
“难得你有这份心意!师父也就感到欣慰了。只怕你再不回房换一件衣服,还提着湿透了的薄裙子到处瞎晃悠的话,明天我们家可就又多一个染了风寒躺在床上白吃饭不做事的闲人了!”八婆瞪着怒目,表示对仲伊的极度不满。
“……”
八婆常常像这样责备于仲伊,看似是责备,却实是予仲伊的关怀,便让仲伊羞怯的同时心里也能感到甜津津的,丝毫没了全日的疲劳困顿。
仲伊每每对自己的领悟境界深表满意……
自打流落古朗月街头被八婆收留以来,仲伊睡觉时便经常性地微微头疼,而头疼的时候往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