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京都,京都就仿佛被染成了粉红色。但是我托爹爹让人从西域带回来的极品蓝玫瑰却被弟弟一砚苦墨汁倒的枯萎下去,再美的颜色都成了黑白。见他时正是刚打赢了弟弟,挖坑葬玫瑰的时候,满身的泥巴,脸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泪水印记。
他靠在盛放的桃树下,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原来本太子的伴读竟是这般的孬种!”
我二话不说跳起来和他又打了一架,虽然没赢,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绛紫色的蟒袍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
其实吧,栾笙就是和我一个德性,假正经,别看他一脸的正气昂然,为了国事鞠躬尽瘁的样子,他肚子里的坏水比我还多。上课时偷溜出宫,打架,斗蛐,听戏,逛青楼这些事没一个没做过的。在朝堂上我们是一步之隔却相隔万里的君臣,在私下里我们是隔着阶级却亲如兄弟的哥们。
“唉~但是我不想和你做哥们啊!”我无奈的看着漫天的繁星,真不知道那个半仙是怎么看到斗牛移位的。
府门“吱呀”一声开出一条小道,我回过头,府内的灯光映照着一个影子,弟弟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出来。
“哥哥!你怎么在这?”弟弟惊讶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要去找你呢!”
我脸黑了黑,你丫就不能盼我点好啊!
“没事啊,就坐着看看星星,思考思考人生。你怎么自己出来了?管家呢?”我接过他手中的灯:“夜深露重,以后找人就让家仆去好了。别着了凉,我还盼着你给我考个文状元回来呢!”
他腼腆一笑:“没事的哥!我就是担心你。”
“呵呵~好了你进去吧,早点睡,别太累了!”我把他送到房前。
“好!哥也早点睡!”
我看着他的背影,看他关好门。我站在门前,直至屋内的烛光灭了。突然感到一阵愧疚,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我叫黧峭,字睿敏,他叫黧望,字远山,小我一岁。八岁以前他是全府上最闹腾的孩子,但母亲在他面前自刎后,就一切都